他在安翡面前蹲下,用力扳著她的頭,安翡不愿與他對視,他就追著安翡的眼神,像是要將自己刻印在她腦海里。
她越是不配合,他反而越高興,因為不配合的,不聽話的,才更有挑戰(zhàn)X。
跟做實驗一樣,他喜歡那些費神費力的實驗,好像這個世界上終于出現了一個可以難倒自己的問題,但是這些問題又算什么呢。
什么也不算,包括安翡,她是人,不是動物,人的韌X超過動物,馴服人類b馴服動物更讓人興奮。
至少他是興奮的。
安翡白眼,“你是不是腦子有病,有病就去治,市醫(yī)院JiNg神病科?!?br>
周泓舜m0m0她的嘴唇,她平時也會這么與安鶴說話嗎?那自己失去了多少快樂。
他并不急著對她做什么,不過早晚都會發(fā)生的事而已,周泓舜從她身前站起,拿起手機,打開了,壁紙是她與安鶴的照片。
安翡不明白,這個人的動作為什么那么迅速,從他拍到姐弟二人親密的一刻起,或許就已經產生了計劃,是否縝密另說。
“你瘋了?!?br>
他否認,“菲菲,我不是瘋人院里跑出來的,應該,不算瘋子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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