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嘗,怎么樣?”
安翡咬下一口,味道重了不少,甚至沖鼻子。
“……不好吃,我不要了,你吃?!?br>
他蹲下,“回家吧,你先拿著,路上餓了,可以墊墊肚子?!?br>
安翡一手握著餅,趴在他后背上,手指很快染上一層亮晶晶的油脂,她在他脖子上摩挲,滿手的油蹭在他脖子和衣領(lǐng)上。
她玩的高興,笑聲不斷,摩挲著安鶴的喉結(jié),“安鶴,你說,你高考結(jié)束了,第一件事是做什么呀?”
他沉默,安翡以為他不打算告訴自己了,安鶴心里藏著的事,她永遠也套不出來。
“做想做的事,或者是以前不敢做的事。”
“是什么?”她來了興趣,兩手捧起他的臉,誓要問個清楚,醉酒了,兩眼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是亮晶晶的。
安鶴不說話了,任憑她怎么問,他都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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