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她抬起頭,安鶴想象到她白眼的樣子,泄yu后帶來的困倦隨即消失。
安翡長發(fā)散在身后,聽見他的腳步聲,安鶴沒有任何一次這么大膽過,他在安翡面前蹲下。
他有一個成年男X的身軀了,盡管現(xiàn)在距離成年還有一陣子。
“姐,是我的錯,我知道——”
“知道什么?”她笑,黑暗里笑容冷氣b人,“說啊,知道什么,知道你姐男人多,所以你想讓我守身如玉,是嗎?為了誰,你嗎?!”
如果真的如此,他求之不得。
安鶴不說話,在她面前蹲著許久,腿酸了,他在回想,自己是一個多么惡劣的人。
他兀自將安翡拉入親手營造的X幻想里,將她涂抹,染上五顏六sE,深夜無人時,獨自欣賞沉醉。
他在對親姐姐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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