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受人囚禁的生活,又或是李川澤禽獸不如的侵犯,都將離他遠去,他不再需要忍受,終於能夠結束這一切。
他將碎片扔到一邊,屈膝蜷縮著躺到地上,緩緩閉上眼睛。
割開的傷口周邊帶著鈍鈍的刺痛,隨著時間的推移,一種刺骨的冷意襲了上來,像是從身T深處產生的,又像是磁磚冰冷的溫度透過輕薄的衣物穿透進身T里的,與此伴隨而來的是漸漸擴散到全身的虛弱感。
不知過了多久,早已從里面反鎖的門猛然被人扭開,門把被用力轉動的巨響一下子在寂靜的空間中炸了開來。
這扇新裝上的浴室門沒有遭到上一扇門一樣的下場,顯然是來人備有鑰匙。
但沒有人有閑情逸致去管這些了,因為一個已經失血過多陷入昏迷,一個已經被眼前的景象驚駭得失去所有冷靜。
只見本該是潔白無瑕的磁磚,此時鋪滿了怵目驚心的鮮紅sE,躺於其上的男人雙眼緊閉、面sE煞白,瘦削的身子有大半都被血sE浸染,一眼望過去,如同一具毫無生氣的屍T,靜靜的、安詳的。
李川澤惶然地撲向那倒臥於血泊之中的男人,慌亂地cH0U了條毛巾,在李峰腕部上方,靠近肘部一側緊緊綁了個結,以限制血流繼續(xù)快速流向傷口,又把他的手臂抬高到心臟以上。
他立刻撥了通電話,迅速講了幾句話便掛斷,接著又拿一條毛巾壓住李峰手腕上的傷口,可從中不斷噴涌而出的鮮血卻仍無情地也將毛巾與他的手指染紅。
「哥!醒醒!」李川澤目眥yu裂,大吼著,「我不準你Si!別想用Si離開我!我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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