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時,帶了一瓶白酒和兩個玻璃杯。
「你這麼晚找我,不會是終於要離婚了吧?」他半開玩笑地說,語氣溫和而無害。
「我遇到一個人?!怪⒅币曋?,眼神沒有任何修飾,「我不知道怎麼處理?!?br>
陳偉l頓了一下,然後慢慢倒酒,「我猜你不是說不知道喜不喜歡她,而是——不知道怎麼讓自己承認(rèn),對吧?」
她沉默,沒否認(rèn)。
「知微,你知道嗎?」他輕輕晃著杯中酒Ye,那淡金sE光影在她眼中微晃,「我們這種人太會保護自己,保護到最後,連Ai一個人的能力都快被削光了?!?br>
知微握著杯緣的手微微收緊。她的指節(jié)泛白,那是一種壓抑到極致的表現(xiàn)。
「那如果我不保護自己,會怎樣?」
「會很痛?!龟悅點頭,「可是會活著?!?br>
這句話像是一道緩慢開啟的門,讓她看見自己筑起來的墻正悄悄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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