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個周一早上,我送他到校門口,我們就沒有再見過面,也沒再說過話。只有昨天,我打電話給阿藍的班主任,阿藍告訴我,周五可以早點回家。
我想找個借口,去縣城看一下阿藍和遠兒。
但是找了兩次藉口,都被九靈看破了,他沒看出來我要去城里的真正目地,不過,他懷疑我在城里認識了野男人,這兩天聯(lián)合了解放,絆住我的腿腳想把我留在家里。
我也不好意思和他倆爭執(zhí),同時,覺得遠兒可能心存芥蒂,所以我不想去勉強他,給他難堪。我反正下定了決心;畢竟我是他的媽媽,我不能整天幻想著兒子鮮嫩肥美的腚眼,和他的鴨黃色雞巴。
而且,因為非典封城,縣城不是那么容易去了,遠兒和阿藍這次提前去參加期末考,周五回來,就正式進入暑假了。
想到整個暑假,我的阿藍和遠兒都會待在家中,我真有些興奮。
不過,一次偶發(fā)的事件只能回味,不會再重演。這個星期以來,我的腦子里老是回蕩著,那個會外推的腚眼。
到了周四,我決定不去想了,現(xiàn)在連鎮(zhèn)子里都不出不去,只能在附近四處尋找獵品,找找樂子同時為主神找“獻祭品”。
但,自從上次和遠兒上過一次床之后,已經(jīng)有幾天不知肉味,即使被舔得汁水淋漓,我的心也是淡若止水。
我目前的情況,是左心房高潮,右心室禁欲。
得趕快找個新祭品,希望早點把遠兒那惹我心饞的肉體忘掉。
可是,運氣不好,沒遇上個合心的。碰到了我曾經(jīng)的老相好,說起來他是我的初戀,但是投靠了主神之后性子很扭曲,或者他本來就是扭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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