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官府里的人過來時,也只是認(rèn)定這起傷人案件只是小小的一個事情,只是簡單的讓那個鬧事的人向她賠了一些銀兩之后便草草了事。
夏微微雖然不服氣,可是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悶聲吃了這個虧,不過等那個王員外家的管家來店里領(lǐng)人時,夏微微還是冷著臉向他們說道,以后在店里的酒是不會像他們家出售了。
那管家理虧在先,但也不便發(fā)火,只好將氣全出在了那個傷人的仆人身上。
解決了這一切,夏微微一個人呆呆的坐在店里,她倒是沒想到,僅僅只是這幾壇酒便引發(fā)了一起不小的傷人案件,看來這些事情遠(yuǎn)遠(yuǎn)都不像他想的那么簡單,這世上沒有生意人是會一帆風(fēng)順的。
揮手讓下人下去,一個人坐在店里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思考著下一步該怎么做。
是她低估了無落城的人對酒的愛好實在是沒有想過這無洛城的人竟然對酒的愛好如此地步。
現(xiàn)如今已然到了秋末,到了冬天這靠北方的無落城竟對酒的需求要更大,看來她關(guān)于果酒的生產(chǎn)要提前一步登上日程了。
想好了下一步計劃她深深嘆了一口氣,吩咐店小二好好照看店鋪之后便走向?qū)γ娴尼t(yī)館。
先試下醫(yī)館里的大夫說明了自己的來意之后,便被醫(yī)館里的一名學(xué)徒領(lǐng)著向后面走去。
當(dāng)看著夏蓉蓉老老實實的趴在床邊,對床上的顧之謙小心翼翼的又是擦又是抹的,心里有微不可查的嘆了一口氣:這丫頭恐怕心里早已愛顧之謙很久了,可是她就是死鴨子嘴硬,死活不愿意承認(rèn),這下子出事了,自己到時慌亂至極,平日里那個嬌縱的勁兒也不見了。
“怎么,現(xiàn)在開始心疼了?!彼蝗怀雎?,嚇了夏蓉蓉一跳。
“姐姐,你怎么來了,酒館那邊的事忙完了嗎?有沒有好好懲罰那個壞蛋,今天他可是險些將我都給打了呢?!毕娜厝莅欀碱^說起來下午的那件事,想來那個人粗俗的下人在她心中也留下了一個不小的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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