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民眾手里有了點兒錢,剛剛從貧窮里釋放出來,好像一瞬間無措了似的,有錢人開始放浪,家里好端端的太太不親熱,偏偏喜歡找外頭的,姐兒們穿得衣服少,會說好聽話,腰肢又軟,胸又大,還會來事兒,他們就愛死了這消遣,有事沒事找個姐兒坐坐,喝喝酒,睡睡覺,好消解那剛從貧窮釋放出來的茫然。
原配太太們鬧了也鬧了,哭了也哭了,發(fā)起瘋來甚至提著刀沖到皇庭的包房里,扯著姐兒們的頭發(fā)罵著狐貍精??赡腥藗?,該來還是會來,從不見少。
當人們無所追求的時候,會把性當做是一種榮耀,男人把能睡到更多女人當做是一種無上的榮光,這扭曲的三觀,也漸漸影響到子輩,一些少年會把人女人當做是一種外在的裝飾品,可以隨時拿來裝點自己東西。
皇庭老總的兒子陳淮深受這思想的荼毒,他十幾歲剛發(fā)育的時候就開始睡姐兒,偷偷摸摸瞞著老爸,在昏暗的房間里和人整日廝混。
但畢竟年少,又帶點兒天真,渴盼愛情,班上有個成績很好的女孩子,長發(fā)柔順,說話輕柔,性子溫和,笑起來的時候,仿佛帶著光,整個世界都在發(fā)亮。
他暗戳戳動了心思,卻不成想這姑娘心里只有學習,他一腔柔軟變成惱怒,起了歪心,開始算計她。
陳淮繼承了父親的狠辣和商人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執(zhí)著,陸知夏最后成功被他算計到手,他俯身站在地下場子的圓臺上看著被脫光的陸知夏的時候,他痛快地笑了。
但是人性的矛盾又時時刻刻活躍著,陳淮最矛盾的一點就在,他明明討厭極了陸知夏那副一身狼狽還是不愿意低頭的倔強樣子,把他弄到手邊兒的時候,卻又百般寵著,他甚至冒著危險帶她去看罌粟種植基地,那地方不是他能去的,但陳老板培養(yǎng)繼承人的意識很濃厚,陳淮很小的時候他就開始教他一些彎彎繞繞,陳淮其實并沒有去過那里,只聽父親說過。
男人少年的時候,男孩子都更愿意把自己當做男人看在企圖獲得異性好感抑或者是崇拜的時候,很有可能是會去做一些愚蠢而荒唐的事。
陳淮帶著陸知夏去了文清山,文清山有兩個大的被圈起來的區(qū)域,一個是野生植物研究中心,一個是中草藥園,這兩片區(qū)域的位置很微妙,很巧合地卡在一片不易讓人察覺的地方的入口,生生隔出來一個天然的隱秘場所,那個地方就種著罌粟,那時候正是好季節(jié),妖艷的紅花漫山遍野似的。
陳淮對陸知夏說:“跟著爺,以后有你的好日子?!蹦巧袂榈靡庋笱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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