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椅背上,懶散地笑,“她是個姐兒,我們能有什么關系?”
閆東勃然大怒,“嚴肅點兒!”
程景明扯著唇角笑了笑,閉上了眼,拒絕回答,“該說的我都說了,我只是去看望一下病人,她失蹤與我不相干,那件旗袍我也說了,只是件衣服,放進棺材里下葬了,你們要是實在想要,自己去開棺!”
閆東認識程景明已經(jīng)很早了,還是在鹿港的時候,那時候程景明才剛上中學,是打架斗毆逞兇斗狠的慣犯,三次兩次的聚眾斗毆都和他有關,平日里看起來還算斯文,其實骨子里就是個混混、渣滓!
“你最好說的實話!”閆東沒好氣地說了一句,對于這種軟硬不吃的人,實在是氣惱,關鍵是他們也沒有證據(jù),這種拒不配合的態(tài)度,無疑是增加了辦案的難度。
二十四小時到了,派出所不得不把程景明放回去。
值班室里一片沉默,茉莉在電話里曾指控昭陽中學老師勾結娛樂場所侵害女同學,并且表示陸知夏的死是一場陰謀。
可是到底這是一個怎么樣的陰謀,還沒來得及去問,她就進了精神病院,接著就失蹤了。
而對陸知夏入手調(diào)查,還真是一件棘手的事。
最大嫌疑人陳淮此時就在派出所,但馬上也要放出去了,他叫來了一名律師,律師提供了所有的證據(jù),充分證明陳淮在陸知夏死那天完全沒有作案時間,而且作案動機也十分薄弱。
陳淮陳述,“不瞞你說,皇庭俱樂部養(yǎng)了許多姐兒,陸知夏也是一個,她家里很缺錢,她爸爸賭博,雖然都是小賭,但總有大意的時候,那一次一下子欠了八萬的高利貸,她母親一籌莫展,就把陸知夏送到皇庭去了,陸知夏起初不同意,后來我?guī)椭怂赣H,說讓陸知夏來給我補習功課,你知道,她學習很好。做臺姐兒是她自己主動提出來的,我是他第一個客人,那晚不太美好,她哭了,我挺喜歡她的,所以哄了很久,后來我給了她一萬塊錢,她雖然很難過,但是對我還算感激,兩情相愿的事,我從來沒逼過她。全部的經(jīng)過大概就是這樣,我真的沒有聯(lián)系過陸知夏,不信您可以查通訊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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