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進了皇庭,她就覺得自己連思考的意義都沒有了,每天只要張開腿,或者張開嘴,就能好好地活一天,稍稍有些別的想法,就會挨打,或者被虐待。
她已經(jīng)不是人了,只是個人形工具。
“阿奇哥,”她忽然叫了聲。
阿奇扭過頭來看她,一瞬間覺得有些悲哀,于是嘆了口氣,蹲下身低聲說,“惹誰不好,偏偏惹他,你這是瘋了?”
茉莉笑了笑,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我痛快,自打進了這里,我就沒這么痛快過!”像個人一樣,喜則笑,怒則罵,不必忍氣吞聲,不必受□□還要強顏歡笑。
她忍過,可是忍不了。
那就不必忍了,死了也就算了,她從不怕死,她什么都不怕了,受夠了。
“阿奇哥,你行行好,給我一把刀,讓我現(xiàn)在痛快的死吧!”
“我可不敢,”阿奇皺著眉,搖搖頭,“你知道,那位最討厭見血,所以連處女都不碰,我要是給拿把刀給你,他得剝了我。你待會兒說說好話,他不會對你怎么樣的?!?br>
不會對她怎么樣?怕是恨不得殺了她吧!
茉莉低著頭,輕笑了聲,“你忘了陸知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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