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低吼,巨龍就入了穴。
漢子本是來送瓜果的果農(nóng),皮膚被曬的黝黑,渾身都是硬梆梆的肌肉,從未想過這風月樓里一向標榜風雅的姑娘能看上他,此刻得了個千嬌百媚的姑娘,哪里還有克制,胯下“砰砰”直響!
那姑娘柔順極了,身下含著漢子的巨龍陣陣嬌笑呻吟著,揉著嫩穴極盡勾引不停討歡。
焉凌不管臺下,扶著陸恒的肉棒,用花穴套住龜頭,碩大的龜頭把花穴撐得鼓起來,稚嫩的花穴痛苦地緊縮。
臺下滿是粗重的呼吸,有人帶了頭,其余人沒忍多久便失去理智,不管男男女女,盡是學著臺上開始當眾交合,一時間風月樓滿眼淫糜。
焉凌咬著唇,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一寸一寸往陸恒性器上送,肉棒堅定地撕開了處子之身,他調(diào)整著呼吸微微抽出來些,殷紅血絲溢了出來,順著他雪白的腿根一路滑落至腳踝,臺下淫浪之聲陡然高昂。
陸恒不善地抿唇,長臂一伸,手掌包裹住兩人結合的地方揉按。
焉凌細腰在透明的舞衣中激顫,圓潤的雪臀也在發(fā)抖,他知道陸恒吃醋了,這個認知讓他穴里突然酸軟無力涌出大股蜜液,如及時雨潤澤了兩人略還干澀的交合。
焉凌忽然想哭,他還記得和陸恒真正的第一次,他滿心絕望陰郁,只為了殺他,陸恒卻對他付出了全部的溫柔,給他破身時竭盡全力不讓他多痛苦一分。
他卻負了他。
好在這一次不會了,他將不留絲毫,將自己完完全全交付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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