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略在他身邊蹲下,審視他的面容,立即皺起眉頭,“出了好多汗,到底怎么回事?”
“沒事……”亞伯特的聲音平板,但比之先前更為沉悶。他面無表情,兩手緊抓沙發(fā)扶手,肩背筆直,肌肉極為僵硬,像拉滿的弓,
商略困擾地抓了抓凌亂的黑發(fā),開始挨個排除,“傷口還疼么?頭暈么?想吐么?會不會發(fā)燒了?”
他正玩著拙劣的扮醫(yī)生游戲,又驟然噤聲,他擔(dān)心自己在逼迫亞伯特——烙上初級標(biāo)記后,哪怕他并未施加任何精神力,雌蟲也沒有說謊的權(quán)力。
可一旦他停止排查,亞伯特什么都不肯交代。
死倔一個。
商略盯著他輪廓深峻的側(cè)臉干著急。他們挨得很近,他看到一滴汗水從亞伯特的眉弓滑落,他不假思索地伸手打算擦掉。
亞伯特瞳孔微縮,先是往后避了避,又一把攥住商略的手,商略痛得“啊”了一聲。
他試圖往回拔,用盡全身力氣也不能撼動分毫。微弱的掙扎反而招致更冷酷的轄制,商略簡直覺得自己的骨頭要被捏碎了。
情急之下,他總算想起尋常雄蟲在類似情形下的應(yīng)對,“亞!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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