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偷襲讓顧洐心神震蕩,這是他從軍以來最為慘痛的一次失敗,糧草盡毀,士兵傷亡慘重,連他引以為傲的戰(zhàn)場直覺也仿佛失去了靈敏。他強壓下內(nèi)心的憤怒與自責,索性一連灌了自己五壇烈酒昏沉地倒下。
清晨,陽光透過帳簾灑進來,顧洐從昏睡中醒來,頭痛欲裂。他習慣地側(cè)頭,卻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云輕竟不在。皺起眉頭,思緒混亂之際,隱約記起昨夜醉酒時,因滿腔怒火遷怒于云輕,似乎將他交給了管軍中刑罰的人處理。他胸口猛地一緊,心中隱隱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不安。
他低聲咒罵了一句,起身大跨步向刑帳奔去。腳步卻比平日更加沉重快速,心底升起一絲莫名的悔意。
走到刑帳前,他猛地掀開帳簾,映入眼簾的景象讓他如遭雷擊……
云輕被懸在架子上,赤身裸體的被綁成大字型,傷痕累累,皮開肉綻,到處是青紫歡愛痕跡,鮮血順著肌膚的裂口滴落在地,染紅了腳下的泥土。他原本白皙的臉已被血跡布滿,臉頰腫脹,雙眼緊閉,整個人像一具瀕死的木偶般掛在那里,毫無生氣。
更讓他難以接受的是,云輕雙腿之間的小肉棒,被揉搓的十分不堪,原本的淡粉色變成現(xiàn)在紫紅的淤青顏色,甚至扭曲變形,更有白色濃精混著血從后穴滴滴落下。
顧洐目眥欲裂,胸口像是被猛然撕開了一道口子,涌出的疼痛讓他呼吸都變得艱難。他喝一聲:“這是怎么回事!”聲音低沉而帶著壓抑不住的憤怒。
兄弟四個爽了一整夜,正東倒西歪的睡著,聽到那暴怒之聲后驚醒,匆忙起身邊穿衣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將軍,這是昨夜您下的令……說要重重責罰,以儆效尤,我們不敢違抗……”
“住口!”顧洐的聲音里透著冷意,手指緊緊攥住了劍柄抽出長劍一大步跨出,將剛剛開口的老大一劍劈倒,又接連劈倒其他三兄弟。
……刑帳里血腥氣濃烈……
將云輕輕輕解下。原本纖瘦白嫩的身軀如今這幅樣子,觸手之處滿是濕黏的血跡,他手指微微顫抖,將昏迷的云輕緊緊抱在懷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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