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宮,金鑾殿上,一位上了年紀(jì)的婦人正端坐著,一旁宮人垂著頭低聲和她說著些什么。
“哦?這么說,初光得了皇帝的意?”
肆月曖昧一笑:“那是,咱們江家的小公子是什么神仙人物,旁的哥兒哪能比呀?!?br>
“哀家看著初光長大,實(shí)話說這孩子不適合進(jìn)宮,可家中這一輩只他一個哥兒,女孩兒們又還太小。若是再等幾年,變數(shù)太大。時(shí)也命也,他既然有意入宮,哀家便也成全他。”
太后抿了口茶,又說:“只是去年皇帝成婚,讓溫家的哥兒搶了先?!?br>
肆月上前為太后揉著肩:“奴婢瞧著陛下做太子時(shí)便與太子貴君不甚恩愛,聽說除了大婚,此后這一年陛下都沒碰過他呢。”
“當(dāng)真?”,太后也有些驚異:“怪不得這么幾天了,皇帝也沒張羅著立他做君后。丞相那邊呢?他不著急?”
“是呢,按說是溫家的長子,溫大人從前寶貝著呢,只是這一年來也沒聽溫大人和陛下提起過他這個掌上明珠?!?br>
太后嘴角彎了彎:“他倒坐得住,罷了,一會兒哀家探探皇帝的口風(fēng)?!?br>
不一會兒,蕭鉞進(jìn)了金鑾殿,朝太后一禮:“母后,兒子來遲了?!?br>
“不遲”,太后慈祥地笑著:“這批秀女和公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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