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頭處,根身,根部,恥毛,卵蛋……許越的胯下沾滿了屬于宋之瀾的體液。
許越的呼吸也愈發(fā)沉重,“老婆的穴好熱……嗯,嗯……!”
“嗯啊、嗚——!”
在宋之瀾又一次的向前擺腰時刻,許越也再一次地向上挺胯,粗紅的肉刃大半根地插入熟紅的穴口,將其的邊沿?fù)蔚糜行┌l(fā)白,所有的汁水都不再流淌出來,而是被統(tǒng)統(tǒng)地堵在了穴內(nèi),捅得“嘰咕”、“嘰咕”地作響。
粗壯滾燙的肉屌碾壓過那極淺的前列腺點(diǎn),朝著更深的軟肉而去,劇烈的酸脹和疼痛讓宋之瀾的唇色有點(diǎn)發(fā)白,身前的男根也萎靡下來了幾分。
“好軟,老婆的小穴好軟……好熱,哈……裹得雞巴緊緊的,嗯!”
許越卻為身下傳來的強(qiáng)烈快感而亢奮得粗喘,他依舊緊閉雙眼,頜骨動情地泛紅,整張俊朗的面容都好似爽得有些失神、扭曲起來,“嗯啊,老婆……哈嗯……”
Alpha的嗓音低沉,言語措辭又直白淫穢,其間夾著的喘息和低吟回蕩在房內(nèi),令人聽得面紅耳赤。
他將肉屌抽出一大半,只見那漲紅的粗碩陰莖上竟都沾滿淫靡的清液,也帶上了幾縷血絲。
昨夜里還在肆無忌憚地開葷、狂肏男妓的Alpha,哪里還會在睡夢中有什么控制力度的意識?又或者說……在欲望面前,他哪里還分得清什么是現(xiàn)實(shí),什么是夢境?
只見許越將公狗腰不斷地向上聳挺著,任由那猙獰的陰莖深嵌入愛人濕軟的后穴,令那緊致到幾乎可怖的軟肉狠狠地勒住它,裹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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