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眼眸,看見了自己胯間那根疲軟、射精后的男根。
它就像是一團(tuán)皺巴巴的肉粉色粗蟲,掛在這個膚色蒼白的男性軀體上,就這樣蜷縮著,萎靡著,沾著乳白色的宛若嘔吐物一般的精液。
看得久了,楊霧便愈發(fā)地覺得鼻腔里那些來自另一個Alpha的精液是那般的黏膩,刺激得腸胃也在收縮,喉道里盡是反胃過后的酸臭味道。連帶著呼吸也在愈發(fā)沉重。
而那口埋在他心口處的火焰在此時此刻燒得更烈、更狠,一路向上燒向腦子,燒得他太陽穴鼓脹,無數(shù)根神經(jīng)都在抽動,在瘋狂地鞭笞他的理智。
他的額角神經(jīng)一蹦一跳,說出的話也變得越來越肆無忌憚:“許越,你他媽怎么不說話了呢?”
這一切都真的很他媽的沒有意思。
楊霧想,沒有人能夠擺脫得了本能的。
他想起了自己方才在昏迷時,在模模糊糊的意識里,就感知到有一口溫?zé)岬娜约?。他明明感覺得到不對勁,卻放縱自己去沉溺進(jìn)去。
那種雞巴嵌入穴內(nèi)的感覺,就像回歸母體擁抱一樣的舒服。
所以他之前又有什么資格嘲笑許越呢?憑什么覺得自己高旁的Alpha一等呢?
沒有人能夠逃脫得了既定的命運(yùn)與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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