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的聲響逐漸消去,施虐所帶來的劇烈疼痛讓再如何淫蕩的屄都無法再分泌汁液,只能變得干癟而無力,踢到后面,聲音已經(jīng)變作了純粹的肉體碰撞聲,發(fā)出“砰砰”的極大聲。
許越再度俯下身,抓住約書亞的頭發(fā),看著那張無比相似而又完全不相似的臉龐,眼神陰沉狠戾,“不管你是誰,當(dāng)好你的雞巴套子,我讓你松開,你就松開;讓你收緊,你才能收緊。該安撫,你就安撫,不要做任何我讓你不要做的事情?!?br>
“聽見了嗎?”
約書亞滿臉冷汗地點(diǎn)頭,疼得話都擠不出來一句,只能發(fā)揮渾身的力氣,調(diào)節(jié)自己后頸的腺體,發(fā)散出一點(diǎn)淡薄的信息素味道,期望借此安撫身后這頭暴怒到極致的Alpha。
不知到底是信息素安撫起了作用,又或者是Alpha覺得無所謂了,許越想后退一步,松開了約書亞的頭發(fā)。
他改為坐在床沿邊,招狗一般讓約書亞爬過來,敞開腿地露出那根還挺立著的雞巴,居高臨下地說:“爬過來,舔?!?br>
約書亞聽話地爬了過去,雙手捧起自己的奶乳后,才又低下頭開始吞咽吮吸許越的肉屌,他的口活是極好的,大概也是得益于這些年來早已舔吃過無數(shù)根雞巴了。
但許越的雞巴到底過于傲視群雄,饒是他如此經(jīng)驗豐富,也還是吃得極為艱難。他一面順著許越雞巴上的青筋舔砥,一面再度抬起眼睛,去看許越的表情。
Alpha不復(fù)方才的暴戾,就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是錯覺,他如今兩手向后撐著,胸膛因呼吸而起伏,微微闔上眼睛,紅著臉地低喘著。
窗外的月色也是鮮紅的,它照進(jìn)來,照到這幅堪比古希臘雕像般漂亮的身軀之上,讓許越整個人都好似化作了一幅動態(tài)的油畫,印在約書亞的眼睛里。
方才因疼痛而重新燃起的恨意,又在他的心尖悄然地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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