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么?”女人急忙追問。
白諾卻沒有立馬說,而是先嘟囔了一句“媽媽你怎么好奇干嘛不自己去問”,最后才慢慢地模仿起許越的語氣,一字一句地說出來:
“小瀾,這樣可不可以也加一分?”
多年后,依舊是白諾,他遍體鱗傷地躺在許越的房間內(nèi)。
剛才……越哥把他肏得潮吹了好幾次,真的太爽了。但是到最后,他卻是被疼得昏死了過去。好在A級的恢復(fù)能力極好,越哥剛把雞巴拔出去,他就差不多醒了過來。一想起許越胯下的那根巨龍,白諾就渾身緊繃,想要呻吟。
疼是真的疼。爽也是真的很爽。
付出的代價自然也是巨大的。白諾心有余悸,想要抬手去撫摸自己的脖頸,卻最終沒能如愿。
因為他聽到了許越在和別的人說話。
“……所以他沒有錄下來?”
另一道男聲不耐地說道,“干嘛?你懷疑我的技術(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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