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瀾???”
始終擼不出來的江宴,眉眼一片陰郁,直接幾巴掌甩過去,將昏迷在旁的另一個軍妓扇得痛醒過來,隨后命令其像母狗般跪趴在地、翹起臀部。
待到將自己粗黑的肉屌,破入那口略有干澀卻很是緊致的后穴,他才繼續(xù)說下去:“……也就許越捧著他,當他是個心肝寶貝罷了。”
“上次我和他一塊兒去追叛軍,不過是幾次跳躍,他就痛得險些昏死過去?!?br>
江宴將身下的軍妓肏得花枝亂顫,潮噴幾次,“精神力不穩(wěn)定就算了,還有他那根東西……嘖?!毕肫鹗裁春?,江宴有些無語,“動不動就亂豎起來,一看就知道也沒怎么發(fā)泄痛快過?!?br>
“他圖啥?好端端一個Alpha,為了個Beta守貞潔。不就是個初戀么?”
這回輪到衛(wèi)雀沒出聲,江宴便扭頭去追問:“怎么我一提起初戀,你就又成了個啞……”
剩下的話被他咽了下去,只見衛(wèi)雀滿臉潮紅,雙眼濕潤,抖著腰地射精,同時悶聲低喘著,汗水打濕她的長發(fā),烏發(fā)沾到她的雪腮邊,這是一張好看得不像Alpha的臉。
而那被迫喝下滿嘴濃精的軍妓也渾身痙攣地抽動起來,自發(fā)地從穴口噴出一簇淫液。
衛(wèi)雀輕呼一口氣,從他的口中抽出雞巴,垂眸便看清了雞巴上蹭帶著幾縷血絲,是軍妓的口腔被她肏得薄膜撕裂、出血了。
她俯身,獎勵般地拍了下軍妓的側臉,指腹摩挲了下他紅腫的唇瓣,笑了下,說道:“好好休息吧。有人再點你,就說是我準了你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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