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說時,申時衍便已重新抬手,繼續(xù)起咒聚靈,準(zhǔn)備破開秘境。
我忽地又忍不住問:“你不嫌我如今經(jīng)脈盡斷,并無靈力,甚至……興許日后也不會有恢復(fù)可能?”
“不會的!”我這一句話有意說得慢騰騰的,申時衍卻接話接得極快,“若你愿意,等日后出去了,我為你渡靈修補?!?br>
渡靈啊……這法子葷的素的途徑都有,有時同合修也無甚區(qū)別。
我于是一下就起了逗趣的心思,追著申時衍又問:“渡靈?哦?哪種渡靈?”
申時衍怔怔“啊”了聲,反應(yīng)出我話中的另一層意思,耳尖便立時透了粉。
我盯著他因故意撇開視線而露在外邊的淡粉耳廓看了半天,眼見著那處終因我熾熱視線而逐漸燒紅,實在憋不住笑,“噗嗤”側(cè)過身去,笑得一聳一聳。
“祁煙,你是故意的……”
見我笑開,申時衍的視線慢騰騰又轉(zhuǎn)了回來,繾綣落在我身上。
“是啊?!蔽易采纤暰€,一下笑得更歡。
他耳側(cè)的薄粉于是就更為猖狂地蔓延開來,將兩頰都染上層淺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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