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只是干等,實在無趣。
毫無變化的失落日復一日,我早已沒了先前的滿腔激動。
雖然如今我也知道了當初秘境之間打通聯系的機會有多渺茫珍貴,卻仍抱有無限的期待。
或許人便是如此,任何事,哪怕是再小的概率,只要遇上了一次,就會無數次幻想。
但五年的時間實在漫長。
我墜崖也不過五年半再多一些的時間。
期間余桓又離開過幾次,倒也不像先前那般刻意關著我和孩子們回避了,反倒有意將孩子在這些時候托付給我,好讓他們同我混熟一些。
我也很少再對余桓和英梔的事做出什么評價。
直到今日。
我本帶著余桓的崽子們打雪仗玩得正興在頭上,卻忽然瞧見這幾位小崽子忽地一個個收了動作,仔細在空氣之中一陣嗅探,而后便焦急地拽這我的衣袖,便喊著“阿爹”,便化出鬣犬的身形,四條短腿跑得飛快。
趕到住處時,果然余桓正一副支持不住的模樣,才剛回到禁制范圍,便脫力般一下跪倒下去,手肘磕在石上,發(fā)出“咚”的一聲悶響,他撐著最后一絲力氣,維持住人形,同我說了句“我沒事”,正欲身上去按緊自己頸后的藥貼,卻一下再也堅持不住,倏而變回蛇身,盤曲在粗糙地面,軀體隨著失了規(guī)律的呼吸輕微起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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