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第一句話如何開口,便只得先伸手將他抱得更緊。
他滿頭的白發(fā)隨之散開,傾落在我手邊。
隱約,又比先前的顏色更淺淡了點。
“……申時衍?!蔽覇舅?,又半是自我安慰半是同他說話地喃喃,“我能救你的。我能救你的?!?br>
我邊這樣自說自話,邊從懷里摸出來那張師尊給我的方子。
“我沒騙你,我當真去找了方子的。”
申時衍的抽噎仍是斷斷續(xù)續(xù)。
他沒應我。
而我自顧自地,又絮絮叨叨說了半天,才想起來方才沒給他渡靈。
想來他又是看不清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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