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墜崖后,我的記憶一向不大好。
我回憶得極其艱難,幾度覺得自己什么也記不清。
申時衍瞧見過我找耳撓腮的丑態(tài)幾次。
但他視線卻總只是在我默寫下的醫(yī)書殘篇上流連。
他似乎知道了我想救他。
卻也知道這問題甚是難解。
努力,多半也只是白費(fèi)力氣。
所以他總只是靜靜地看著。
起先只是看著,后來偶爾,看久了犯困,也就一歪頭趴在我寫字的桌上小憩。
好像期待,卻又不敢開口言明自己這期待。
我想,申時衍應(yīng)當(dāng)是想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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