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桓便很適時地又介入我們一人一蛇之間,笑笑道:“阿父,取一壇’風露飲‘來,好好答謝一番祁仙長吧?!?br>
余遠輕“哼”了聲,小聲罵道:“小沒良心的,這‘風露飲’我十年才能得那么幾壇,一回來你就給我張揚了出去?!?br>
然而那言語之間卻盡是寵溺,不見半分真真的怒氣。
余桓沖我眨了眨眼,笑望著他父乾余遠罵罵咧咧,從樹下刨出個坑,松松土,翻出個酒壇子。
酒香味在壇子被翻出土堆的瞬間便已散開,卻沒半分辛烈的感覺。
我隔著小段距離,只聞見那’風露飲‘散出的,混著花露和云霧水汽的清香。
卻也已能猜到這酒的品質不凡。
“好酒?!蔽屹潎@。
“你不是沒飲過酒嗎?”余桓接話。
“只是沒飲,見過許多,不妨我品評?!蔽一貞浟艘环陂T里頭偶有的那些宴會,如此答道。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