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是嘆了口氣,并不應(yīng)答,只想逃過這個話題。
然而申時衍卻又湊了過來。
他說:“祁煙,我有準(zhǔn)備的,你……給我個痛快吧?!?br>
我略微有些詫異。
畢竟申時衍這一路異常沉默。
我不同他搭話,便只有余桓偶爾刻意喊他兩三句。
卻又因著彼此并不熟悉,申時衍又本就不是個健談的性格,連客套的聊天也難以維持幾句。
我沒說話,卻停下了腳步。
余桓見我終于有和緩的態(tài)勢,便果斷也停下腳步,順勢往地上一坐,道:“正好也走累了,在此處歇歇腳可好?”
“可好?祁煙?!鄙陼r衍看著我,神情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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