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起打到了下午四點(diǎn)鐘,都有些精疲力盡,陽光斜照下來,整個人都沐浴在暖黃色的光中。如琥珀一般,祁澤總是因?yàn)榻炼蹲 ?br>
輕輕的捧住江屏的臉,俯身親在眉下的黑痣上。
“?”江屏有些不解,朋友間會這樣做嗎?疑惑擺在了臉上,祁澤淺笑的露出小虎牙,銀色的耳釘也折射出暖黃色的光線。
“我聽說y國有吻額頭的禮儀?!蔽峭旰?,祁澤也沒有放開江屏,他端詳著這樣一張清冷的臉,俯身又吻在了江屏的臉頰上。
“f國也有吻面禮儀?!闭讨恋臒o知,克制地在這個人的身上宣泄著溢出的愛意。
還沒等江屏反應(yīng)過來,祁澤就匆匆跑去廚房做飯了。
江屏隱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卻思索不出那里不對,只得放棄。
油煙味順著廚房飄散來到客廳,江屏忽的想到了他的奶奶,那個頭發(fā)花白早年喪子的老太太。以為已經(jīng)忘記了,其實(shí)一直藏在了心里。
“小瓶要出去見見大世面。”老人搖著蒲扇給正在寫作業(yè)的江屏打扇。
“奶奶還沒給小瓶織好毛衣呢?!崩先颂稍诖采?,皺巴巴的手緊緊握住江屏,蒼老的眼睛里是對十四歲孫兒的不舍,卻也無法抵擋死亡。
回憶像是被上鎖的陳舊盒子,一旦打開就被拉進(jìn)了回憶的漩渦。
江屏并不是喝了孟婆湯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所以他還記得母親的模樣,還有她最愛給他唱的搖籃曲,以及母親離開后,父親頹然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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