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懒?!要死了!要裂開了?。?!”
無法掙扎,江逾白只能抓著身下的床單抵抗身體深處的撕裂感,他雙拳緊握,拉扯間生生扯破了結實的床單。
“老公……老公……抱抱我,抱抱我,我好疼……”
撫摸著江逾白被汗水浸濕的發(fā)梢,傅景行心疼地將人抱在懷里,將人吻了一遍又一遍。
“唔……老公,操我,操我,老公多操操母狗,母狗就不疼了……”
在兩人之前無數(shù)次的沉淪中,江逾白就發(fā)現(xiàn)了,他是喜歡這種疼痛的,它能激發(fā)自己內心深處的淫蕩。
所以每次傅景行玩得太過分,讓他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他總會哭著將自己埋在他懷里,祈求著更多的操干。
“好。滿足我們寶貝?!?br>
滾燙的,雞蛋大的龜頭抵在因為疼痛而緊閉的菊花上,傅景行握著分身,在花穴和菊穴兩處交替淺插。
花穴噴出淫水,一次次更深的挺進緊致菊穴,帶出腥甜的腸液。
“唔……再用力一點,啊哈……還要,不夠不夠不夠,用老公的大雞巴操爛母狗的騷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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