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奕君懷疑自己也被列入了變態(tài)清單,有些尷尬的在原地摸摸鼻子,試圖阻止自己無意識加快的呼吸頻率。
他有些尷尬地自然自語:“這可是我先發(fā)現(xiàn)的地方?!?br>
總之,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兩人在幾次尷尬的碰面后默默的達成了契約,顧奕君上午和晚上,而桑錦常常下午來。
就這樣,見面的機會次數(shù)少了很多,顧奕君打開天臺門都會下意識地看下桑錦常呆的地方,見她沒在,松口氣,又有些隱隱的希望落空感。
直到小考那天的晚上,本來每次小考后放得早,走讀生又不用上晚自習(xí),所以基本大半個班的男生們都會去打一場酣暢淋漓的球,再直接回家。
那天踢完球已經(jīng)有些晚,顧奕君哼著小曲走在布滿紅霞的回家路上,還沒出學(xué)校幾步就想起做作業(yè)要用的輔導(dǎo)書還丟在天臺上。
天臺的大門是深藍色的,他喜歡這扇門,隔著門縫可以看到潔白的天臺墻磚和藍色的天空。
他走到天臺門前,開門前下意識地透過門縫看了眼——這是他原來就有的習(xí)慣,但現(xiàn)在不像原來的,他總會下意識地站在門最右邊,那個刁鉆的角度是唯一能看到右側(cè)的黃色椅子的地方,那是桑錦最愛坐的椅子。
有時候椅子上是仰著頭看天的桑錦,埋著頭睡著的桑錦,拿著書認真看的桑錦,或者不知道望著哪處發(fā)呆的桑錦,他的心就會微微的雀躍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轉(zhuǎn)頭離開。
而今天只一眼,他就頓在了原地,紅色從耳朵一路蔓延到他的脖子。
常常是朝著外面的椅子斜斜地向著門的方向,桑錦微微倚在椅背上,上身還是每一個學(xué)生在多年苦讀后端正的坐姿,校服勾勒著女孩子挺拔而起伏的曲線,他的視線隨著紅色的校服往下,女孩今天穿的是到膝蓋的藏青色校服短裙。
A中是市里最好的高中,連校服也有幾套不同制式的,這套制服式的西裝短裙本是引進西方,卻為了壓抑學(xué)生愛美的可能性做成了單調(diào)的顏色和束縛的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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