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坤的目光在昏暗的屋子里閃爍,他解釋道:“勝子今天跟我們在春生哥家里喝了點酒,喝多了。天又冷,就讓他在那住一晚?!彼恼Z氣雖然平靜,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復(fù)雜情緒。
母親聽后,擔(dān)憂地皺了皺眉:“這個關(guān)勝,就是酒癮大。沒鬧事吧?”她自言自語地念叨著,仿佛在回憶父親曾經(jīng)的戒酒誓言,又仿佛在為他的貪杯感到無奈?!罢媸锹闊┠銈兞恕!彼屑さ卣f,隨即又邀請劉坤進屋坐,“哦……說了半天,坤哥你進來坐,我燒水給你泡壺茶?!?br>
然而,劉坤卻婉言謝絕了:“別別別,太麻煩了。而且時候不早了,晚回去了我家那口子就該著急了。我就先走了?!闭f完,他不等母親反應(yīng)過來,便輕輕合上了門。
母親愣在原地,手中舉起的保溫壺緩緩放下。她用手掌捂著嘴巴輕咳了幾聲,然后緩緩地走向房間。在昏黃的燈光下,她單薄的身影顯得格外脆弱,就像江邊垂下的柳條,在寒風(fēng)中搖曳生姿,卻又顯得那么無助。
劉坤并未立即離去,待那梯田之上唯一的光亮熄滅后,他借著月光悄悄摸到門口,從皮夾克的里層掏出一沓鈔票,小心翼翼地通過門縫,一張張往里塞。直至手中的錢全部塞入,他才如釋重負地嘆了口氣,腳步也變得輕快起來。
與此同時,劉春生目送劉坤領(lǐng)著關(guān)勝的兒子離開后,望著桌上橫七豎八的酒瓶,手中把玩著攝像機,眼中閃爍著詭譎的光芒。他悄悄推開客房的門,謹慎地反鎖,然后摸索著打開了床頭燈,昏黃而柔和的光線瞬間照亮了房間。
床上,關(guān)勝穿著鞋子沉睡,發(fā)出洪鐘般的呼吸聲。劉春生站在床邊,心跳加速,但動作卻異常小心。他輕輕推動關(guān)勝的身體,見關(guān)勝的呼吸只是略微停滯便恢復(fù)如常,這才松了口氣。隨后,他舉起攝像機,對焦在關(guān)勝的面部,緩緩按下快門鍵。
看著相機內(nèi)拍攝的照片,劉春生的視線緩緩下移,落在關(guān)勝厚重棉襖下起伏的胸膛上。他咽了咽口水,將相機小心翼翼地放在床頭柜上,然后擦去手心和額頭上的虛汗。接著,他緩緩靠近關(guān)勝的身體,手指捏住棉襖上的拉鏈,由于緊張,動作顯得有些笨拙。他的目光始終落在關(guān)勝的臉上,嘴里念念有詞:“勝子,屋里實在是太熱了,哥給你把襖子脫了,你睡覺也舒服一點?!?br>
這句話,既是說給關(guān)勝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試圖以此來緩解內(nèi)心的緊張與不安。
自言自語完畢后,劉春生內(nèi)心的不安似乎瞬間煙消云散。他突然爬上了床,支起身子,雙手緊緊抓著拉鏈的鏈條,用盡力氣將已經(jīng)生銹、難以拉動的鏈頭硬生生扯斷,隨后將關(guān)勝身上那件破舊的棉襖猛地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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