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是我。”宗三瞇起眼,五指插入耳后往下梳,脖頸下若隱若現(xiàn)的牙印和吻痕吸引了江雪的視線。
一旦提起自己的主人,籠中鳥的姿態(tài)總是哀怨又高傲的,帶著點(diǎn)不易察覺的嬌氣,冷哼著埋怨:“那家伙,還真是難伺候啊。”
審神者的身影將身形纖細(xì)的打刀完全籠罩,他一邊律動(dòng),一邊俯身叼住付喪神的肩頭吮吸。打刀的呻吟高高低低,哼得像首歌謠。
太刀怔怔的,眼神慢慢移到宗三的耳廓,仿佛看到了有誰一口咬在耳尖。
他兀自出神。
啊……
在他眼中,宗三狹長的眼尾,漸漸泛起胭脂紅色。
……啊。
“江雪哥!”
佛刀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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