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后,別墅一層內。
七八個校官,跟著一名七十多歲的老頭,一塊從二樓上走了下來。
“顧S令大手筆啊,動動身子兩萬多人就要圍燕北。”老頭瞧了一眼顧泰安,臉上沒啥表情地說道:“我這療養(yǎng)院在區(qū)外,得跟你打聲招呼啊,不然炮彈打來,砸到我怎么辦?”
“老總參就別拿話擠兌我了,你一個電話,我不就來了嘛,哈哈!”顧泰安聲音爽朗地笑著。
“我還以為請不動你了呢。”老頭迎面走過來,彎腰坐在了沙發(fā)上:“請,顧S令落座?!?br>
顧泰安彎腰坐在對面的沙發(fā)上,插著手,也沒有先說話。
“鬧得太難看了,”老頭皺了皺眉,抬頭看向顧泰安:“適可而止吧?!?br>
“我也想適可而止?!鳖櫶┌擦ⅠR回道:“我就兩點要求:其一,把我兒子放出來,警務總局發(fā)表道歉聲明,還他一個清白;其二,項目部八人桌上,我要上倆人?!?br>
“鐵路建造本來就應該是政F負責,你要上兩個人,算怎么回事兒?”老頭問道。
“待規(guī)劃區(qū)維穩(wěn),全靠部隊,穩(wěn)維完了,一腳把部隊踹開,這又算怎么回事兒?”顧泰安笑著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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