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從心底講,他心中還是念及著江如月死之前的囑托,起碼,讓江莞活著吧。
剛換完鞋,只見盧小昭從臥室出來,望向厲嘯寒時,一張臉拉得老長。
“你還回來做什么?你還有臉回來?”
聽到親媽這話,再看到親媽這臉色,厲嘯寒心里清楚,親媽這是怨他了?!傲髅鞯氖虑檫€沒下定論,您先別著急罵我,再者,江莞的初步調查結果也出來了,她有不在場的證據(jù),人證物證都有,還有監(jiān)控視頻證明,她哪怕有作案動機,也沒作
案的時間?!?br>
厲嘯寒捏著眉心說道:“所以不是我說誰是兇手誰就是兇手,更不是暖暖懷疑誰就是誰,媽,這是原則問題,這一點上我沒辦法向著暖暖。”
“是,原則是原則,但你是不是應該與暖暖站在一條戰(zhàn)線上?起碼,當暖暖說出對江莞的懷疑時,你起碼能表個態(tài)說你支持她?!北R小昭生氣說道:“你明知道柳明明對暖暖有多重要,你明知道江莞本身就不是善茬,你明知道暖暖一直介意你對江莞的袒護,結果在當時那種條件下,你竟還替江莞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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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里,盧小昭失望說道:“嘯寒,不止是暖暖,就算是我,我也對你很失望,我也對你很怨恨,你別忘了你的身份,你不是正義使者,你只是云薇暖的丈夫!”
厲嘯寒動了動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是,他當時替江莞辯駁完之后,看到云薇暖失望的眼神,他就知道自己做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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