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時的陳清河,是懷著最悲壯最真摯的心情說這番話的,他可以走,但不能讓總裁為難。
厲嘯寒再次擺手示意陳清河坐下:“如果這件事犧牲了你就能擺平,那你走得還算有價值,但問題是,你也不過是炮灰而已。”
說罷,厲嘯寒盯著厲嵐毓的臉,一字一頓問道:“你確定這件事,你要干涉?所出現(xiàn)的后果,你確定自己能承擔得起?”
厲嵐毓在這樣犀利目光的注視下,其實很心虛,但她知道這個項目的重要性,她在賭厲嘯寒不會眼睜睜看著數(shù)十億的利潤付諸東流,這個男人,最現(xiàn)實了不是?
而且,她今日的目的也不是這個項目,她今日就是要用這個棘手的項目拖住厲嘯寒,如此,黃麗婧才有機會呢。
“我能不能承擔得起不重要,重要的是事情已經(jīng)如此了,要我不干涉,可以,我就一個要求,開除陳清河!”
厲嵐毓抬頭看著厲嘯寒的眼睛,努力讓自己的氣場強一些。
就如厲嘯寒所言,陳清河就是個炮灰,但這個炮灰對厲嘯寒而言卻是左膀右臂,總裁秘書被迫辭職,總裁面子上過得去?
如此一來,其實是她贏了的。
厲嘯寒冷笑不語,也不說話,只懶懶靠在椅背上,玩弄著手中的筆,顯然,他并不將厲嵐毓放在眼里。
而且,他時不時的望向門口方向,像是在等待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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