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豆豆剛被接來家里的時(shí)候作為正室所出的哲高高在上地以言語羞辱對方,各種肢體動(dòng)作上霸凌對方。
起初豆豆會(huì)反駁反抗,在哲罵他是野種賤種時(shí)大聲嚷嚷自己不是野種不是賤種,他有媽媽,現(xiàn)在也有爸爸了,所以他不是野種。哲冷笑著繼續(xù)言語羞辱,罵豆豆的媽媽是小三,是婊子,婊子生的兒子就是野種賤種,也只可能是野種賤種。豆豆哭著沖上去想要教訓(xùn)侮辱媽媽的壞家伙,卻在哲一尺的距離被保鏢攔住摜倒在地。
豆豆的媽媽是不是小三哲心知肚明,豆豆如何來的哲也清楚明白,但這并不妨礙他繼續(xù)辱罵以及命令保鏢暴揍豆豆。
為了演好兄友弟恭,豆豆所有的傷都不在明面,除了臉和脖子,其他地方胸口后背屁股大腿小腿胳膊腳皆是淤青傷痕,豆豆敢反駁他敢不聽話,就一直打一直打,打到狗一樣縮在墻角一聽到哲的聲音就哭叫不止。稍微聽話些,哲就趕走保鏢自己上手,鞭子、拳腳是每天必不可少的,高興了握著鞭子騎在對方身上讓對方一邊爬一邊學(xué)狗叫,故意喝很多水,攢一肚子尿尿在對方嘴里,不高興了先揍一頓然后飯菜倒在地上讓對方舔食干凈。
哲跪在地上,仰頭望著桌前肉球一樣的矮個(gè)男人拎起水壺往嘴里猛灌,片刻,男人本就鼓脹的肚子大得宛如即將臨產(chǎn)的孕婦,走動(dòng)間,水聲晃動(dòng),就像一個(gè)超大的人肉皮水袋。
男人是之前出五百兩的紈绔少爺,如果不是老禿驢,這位少爺極可能競得哲的初夜。
由于太過肥胖,又喝了一肚子的水,走了沒幾步這位少爺就吭哧吭哧喘起粗氣,小廝連忙過來攙扶,另一小廝搬來凳子,惡少爺一屁股坐下了,凳子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小廝露出驚恐的神色,和另一小廝交換一個(gè)眼神,兩人著急忙慌地去搬來貴妃榻。
“少爺,坐這?!?br>
惡少一巴掌扇在小廝臉上,怒斥小廝為何不早搬來,小廝自扇巴掌罵著小的該死。
兩小廝使出九牛二虎之力臉紅脖子粗額頭汗珠大顆大顆滾落終于將豬一樣肥的少爺從凳子搬到兩步外的貴妃榻之上。
目睹這一切的哲低下頭心里鄙夷嗤笑,沒笑完身上的衣服被扒了下來,小倌的裝扮多是外男袍里女衣,即使是長相俊朗一點(diǎn)也不女性化的哲也不能例外,沒了外面一層的遮擋,哲胸前的大紅肚兜暴露在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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