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句話觸動了林拙言的哪根神經(jīng),他竟像不服輸似的,再次主動吻了上去,這次他也伸出舌頭,與許青賀的舌頭交纏在一起,手也不自覺地摸到了許青賀的胯下。
剛開始,林拙言只是輕輕一碰,便覺得燙手,但隨后又摸了上去,發(fā)現(xiàn)那物什正在逐漸變大,林拙言下意識地使勁揉了兩把,這讓正親吻著他的許青賀不禁皺起眉頭,悶哼了一聲。
兩人這才緩緩分開,此時的林拙言已然被親得渾身發(fā)軟,像一灘春水般化在許青賀面前,他的舌尖還微微露在外面,眼神迷離,面頰緋紅,看上去格外勾人。
許青賀早已徹底硬了起來,他穿著的那件灰色衛(wèi)褲此時已然撐起了一個明顯的輪廓,像一根柱子一樣豎在那里。
林拙言看著他,舔了舔嘴唇,一張清純的臉做出這個表情到讓人覺得色情萬分:“要不要我把外套借給你呀,小弟弟?”
許青賀皺著眉點頭,接過林拙言的外套,低聲說道:“走去酒店。”
林拙言也覺得當(dāng)下這種情況確實需要找個地方解決,答應(yīng)了跟著許青賀走了過去。當(dāng)走到一輛車前時,林拙言不禁愣住了,庫里南?這是個有錢人啊。
上層的社交圈子本就相互連通,基本上只要是同一個層次的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接觸,可自己怎么從來沒在任何宴會上見過他?
林拙言跟著許青賀上了車,一路上車內(nèi)的氣氛格外安靜,許青賀一直緊皺著眉頭,林拙言不用想也知道是為什么。
到達(dá)目的地后,車剛停下,許青賀便迫不及待地跑去給林拙言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急匆匆地將他帶了出來。這是一家五星級酒店,江鳴安出差時一般都會選擇它,許青賀徑直走向前臺,向工作人員要了房卡,隨后便一路暢通無阻地帶著林拙言來到了房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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