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泠抓著他的手按在胸口,那里被縛得太緊,雙乳疼得厲害,他卻自虐般地用力按著:“你就連多看我一眼也不愿意嗎……我現(xiàn)在很丑、很怪異,連你的助理也比不上了,我、我可以理解的……可是變成這樣以后,我也很害怕,很……惡心……”
“它這幾天越來越漲,越來越……癢……我不敢去醫(yī)院,至少不要一個(gè)人,不是在市一……”
傅泠說著,臉上又被眼淚打濕了。
淚水淹沒了過往那個(gè)清冷堅(jiān)韌的傅泠,只剩如今脆弱柔軟的妻子。
戚不循嘆氣,掌下用力收攏,在傅泠疼得呻吟時(shí),叼住對(duì)方微伸的舌尖。
“你確實(shí)比不上王助理,連小秦也比不上,可畢竟還是我的妻子,我怎么會(huì)真的不管你呢?”
他溫柔地勾纏著傅泠的舌頭,舔過傅泠的上顎,接著深入到口腔深處。
退出去時(shí),銀絲還沒斷,卻說了這樣傷人的話。
傅泠軟在了他的懷里,懵懵地聽他殘酷地說著自己不如別人。
口齒間全是戚不循的氣味,令傅泠無法從溫情的舌吻中抽出理智,反倒覺得戚不循已經(jīng)很溫柔很體貼了,甚至因?yàn)槟蔷洹霸趺磿?huì)真的不管你”而生出一些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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