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泠:我知道這項技術(shù)仍不成熟,有很大的風(fēng)險性,但您大可放心,手術(shù)導(dǎo)致的任何后果我都甘愿接受,并將全力配合您的一切要求。
最后一句話讓安德烈動心了。其實所謂成功的變性手術(shù)有很大的水分,那位世界上第一個人工雙性人如今倍受后遺癥的折磨,必須要安德烈定期幫他修復(fù)人造的陰道。
一想到傅泠或許也會變成這樣,安德烈就比傅泠更迫切地期待這臺手術(shù)了。
他輕快地敲著屏幕,吹著口哨幻想美人匍匐在他身下、求他修復(fù)不停流水的爛逼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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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意效勞,不過我在中國最多停留一周,手術(shù)必須約在這一周內(nèi)。”
傅泠看到這條消息,砰砰亂跳的心臟并沒有因此穩(wěn)定下來,反而呼吸更急促了一些。
他的口中含著戚不循早上塞給他的假陽具,兜不住的口水從嘴角溢出來,全靠口罩遮擋著,但口罩也快被浸濕了,他只能趕緊前往戚不循的心理診所。
戚不循在給他塞入假陽具的時候就已經(jīng)說過,就算受不了了,也必須只能由戚不循親手把假陽具拿出來。
即使偷偷拿掉也并不會被發(fā)現(xiàn),但傅泠從沒想過欺瞞戚不循,更何況他和戚不循的感情已經(jīng)搖搖欲墜,傅泠受不起任何一點讓丈夫更討厭自己的可能性。
而他會放下尊嚴請求別人將他變成雙性,也是因為,除此以外他不知道還有什么辦法能幫他挽回戚不循日漸消散的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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