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泠從濕漉漉的噩夢中醒來。
說是噩夢并不確切,夢中的場景十分日常,卻淫靡。
心理診療室中,他的丈夫戚不循懶散地靠在椅背上,身前跪著一具雪白的肉體。
戚不循青筋暴起的手掌按住胯前的腦袋,粗魯?shù)卦谀侨说目谥行褂?br>
傅泠從未見丈夫露出這種野獸般的神情,然而夢中為他口交的人卻顯然不是自己。
那人的面容模糊,看輪廓是男人,胸前卻搖晃著一雙大奶,奶尖紅腫如棗核。
這是個雙性。
雙性用口舌侍奉戚不循射在自己喉嚨里,又捧起一雙柔軟的大奶夾住半硬的雞巴,將殘余的體液擦干凈。
也不知是哪里惹了戚不循不快,他不屑地甩了跪地的雙性一個耳光,雙性卻捧著戚不循的手掌,一根一根地含吮手指,得了戚不循一句“好乖”的夸贊。
傅泠容貌極盛,卻是個確鑿的普通男性,他生活中接觸到的雙性人并不多,回憶起來,便只有戚不循心理診所中的助理以及家中的鐘點(diǎn)工是雙。
丈夫的出軌對象,也不知是其中的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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