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的尺寸很大,需要把子宮打開,陰道和宮頸貫通后才能將這玩意容納。
索性經(jīng)過三個多月的調教,江昊黎早就適應了被這種尺寸操干,身體都形成了條件反射。
又經(jīng)過劫匪溫柔又粗暴的扇打,他的子宮口還沒被對方插入時就已經(jīng)微微張合,坐動幾次刺激后,就松軟得主動去親吻對方碩大的龜頭。
江昊黎也沉迷著這份觸感,一直在賣力接納著,幾經(jīng)波折下,總算把子宮頸撐開,用狹窄的子宮賣力地討好對方。
男人被他用身下的小嘴親吻得舒服了,也會上手掐住他的大腿根,沖著江昊黎敏感的子宮壁發(fā)起進攻,子宮都被操成了雞吧的形狀。
他在男人的支撐下,順勢躺到茶幾上,一臉難耐的挺著胸膛,讓劫匪抓著自己手腕徹底發(fā)力。
猛烈的撞擊把他的呻吟聲都撞得四分五裂,茶幾也隨著撞擊的動作搖搖晃晃,江昊黎被黑布蒙著雙眼,實在是看不清,也懶得去看。
既然逃不掉,不如放下那可笑的自尊好好享受著男人帶給他的一切。
他前所未有的乖巧,哪怕是被松綁后依然乖乖挨肏,很大程度的取悅了男人。
因此男人也沒吝嗇他對江昊黎的疼愛,把他壓在茶幾上操弄了一陣后,就把他抱起,讓江昊黎摟著他脖頸,雙腿纏在他腰上,他起身開始用力上下顛簸。
江昊黎被肏得神識渙散,抑制不住的高潮一浪接著一浪,最后都受不住了,只能一口咬在對方的肩膀上。
可是他也沒敢太用力,稍微發(fā)泄了一下,就被劫匪抱著來到客廳,把他放在高度更合適的餐桌上后,摟著江昊黎的腰身就開始新一輪更瘋狂的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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