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日足足看了一盞茶的時間,不巧,翻看的正是記錄寧敏幽起居的那份。幾頁薄薄的紙,他看了一遍又一遍,終于接受了一個事實,他的嬪妃進(jìn)宮約莫兩年時間,竟無一刻不想逃離這宮墻,還將后宮比作吃人的地方。
穆成禮瞇了瞇眼,將人拉近,視線宛如刀子般鋒利,一寸寸滑過她臉頰,最后鳳眸直直凝視著她的眼睛,不容她絲毫躲閃。“愛妃可曾見過昭獄?”
穆成禮松了鉗制她的手,轉(zhuǎn)而輕柔撫上她的脖頸。
和緩的碰觸不但沒有讓寧敏幽放松下來,反而感覺像是被冰冷的蛇身爬過,寒氣自他觸碰過的地方升起,她強(qiáng)忍著戰(zhàn)栗,盡可能地放平語調(diào)回答他:“皇上說笑了,妾不曾去過昭獄?!?br>
靖國公府養(yǎng)的千金連昭獄都沒見過,知道什么是吃人的地方?洗不干凈的血腥味,不間斷的鮮血噴涌,地面是沾腳的深褐色,止不住的鬼哭狼嚎,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等待的只有數(shù)不盡的刑罰,那樣的地方才叫吃人。
她在后宮養(yǎng)尊處優(yōu),還有何不滿?是不滿自己這個皇帝,還是不滿皇家恩賜?
穆成禮手上內(nèi)力凝聚,手腕一抬,寧敏幽整個人頓時被他翻了過來,匍匐在鋪了明黃色的錦塌上,熟悉的龍涎香自她背后緊密籠罩下來,不容躲避。
他跨坐在她腰臀上,低頭湊近含了她耳垂舔舐,濕熱的鼻息撲在她耳蝸中,手上凝氣自她頸后滑過。
寧敏幽只覺背后一涼,新制的華服層層散落下來,潔白細(xì)膩的皮膚宛如剝開的蓮子展現(xiàn)在他眼前。
滾燙的吻寸寸下移,夾雜著舌尖濡濕的舔舐,引起陣陣顫栗。
寧敏幽咬住下唇,屈辱撐在塌上,指節(jié)用力到發(fā)白,卻絲毫不敢違抗。對后妃來說,雷霆雨露均是恩賜,她有什么資格拒絕?
濕潤的痕跡于她腰窩間流連,炙熱的鼻息聚在她的背溝中,酥麻的快感違背她本身的意愿,升騰而上。她能感覺到皇上的唇舌意欲往下,渾身震顫,一聲嬌呼:“皇上——”
一代帝王,天下共主,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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