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夏一時之間慌了神,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錯被懷疑,不過此時也顧不上反思了,痛哭流涕道:“皇后娘娘明鑒!奴婢是殿外侍候,確有記不清楚的時候??!”
“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按寧才人吩咐辦事,又得避過聽簫館眾人,寧才人白天從未傳喚過你,按照你的說辭那便只能是夜里悄悄行事,你所說的時間也確實與其他g0ng人所說的不一致,但是你也同寧才人自己所說的不一致啊?!?br>
“奴婢確實是按照寧才人的吩咐辦事啊!皇后娘娘!奴婢冤枉!”
g0ngnV咬Si了證詞不松口,皇后也懶得與她周旋,冷哼道:“若說寧才人撒謊,可是偏偏有其他g0ng人與寧才人證詞一致。今日之事乃是本g0ng臨時起意,你莫不是想說本g0ng伙同寧才人W蔑栽贓你一個小小的g0ngnV!來人??!把她送去暴室!待事情塵埃落定一并問罪!”
“傳露華臺g0ngnV定春和玉芙g0ngg0ngnV秋落!”
“秋落,你說你與定春抱怨g0ng里管事嬤嬤苛刻,可是定春的供詞卻不是這樣!”皇后眼睛一瞇,坐直了身子,面sE鮮有的露了凌厲。“再撒謊,本g0ng就拔了你的舌頭!”
秋落和定春兩個人面面相覷,身子抖如篩糠,一個勁兒地磕頭喊冤,吵得人頭疼。
見狀,璟雯從袖口拿出一個繡著秋月圖的錦囊,甩在秋落面前,“早點說實話,皇后娘娘還能饒你一條命。”
一見此物,秋落面如Si灰,癱坐在地上,眼睛里的絕望清晰可見。左上首的儀昭容見此,捏緊了絹帕,手上的青筋鼓起。
“奴婢……招?!鼻锫滠浿碜有卸Y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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