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嬤嬤送走衛(wèi)德庸,又替寧敏幽叫了水,侍候?qū)幟粲那逑础?br>
“小主,皇上這是還介意您的身份嗎?”敬嬤嬤的手從寧敏幽脖頸上的痕跡擦過。
“據(jù)慕姐姐說,她也被賜了避子湯,應當是皇帝正直壯年,無意子嗣?!睂幟粲拈]著眼享受著敬嬤嬤的服侍,之前丟失的理智全部找回。
“如此便好,奴婢還擔心皇上介意小主和太后姑親關系呢?”敬嬤嬤抬起寧敏幽的手臂,替她寬泛身子,眼瞧著寧敏幽身上密集的痕跡,想必皇上對小主這副身子也是極為滿意的。敬嬤嬤心中也不禁松了一口氣。
寧敏幽半睜開眼,看了眼面前的桶壁又闔上。心中想道,“皇上應當還是介意的,不過這并不會影響他寵幸后妃。無論我是什么人,都逃不過后g0ng嬪妃這一身份。至于太后和祖母的愿望……在如此心機深重且手段狠辣的帝王面前,端看皇帝心情了?!睂幟粲牟恢氲搅耸裁?,身子一僵,“心情?看來繞來繞去還繞回到這副敏感至極的身子上了,是祖母早就知道我床事上如此孟浪……?不,絕不是,是祖母她動了手段……”
寧敏幽有一瞬間的脫力,擺擺手讓敬嬤嬤出去,看著布滿花瓣的浴桶,她覺得她身心俱疲,一面在這深g0ng中如履薄冰,一面還要遭受祖母的“背叛”,原來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嗎?寧敏幽很想給自己找個理由逃避,但是,理智告訴她,她越想逃避就越說明她深知這就是真相。
是啊,誰讓她生在靖國府,從小錦衣玉食,哪一次出門身前身后不是跟了一大幫奴才?靖國府養(yǎng)了她前半生,她就要為靖國府奉獻她的后半生,很公平不是嗎?公平到她渾身冰冷,只覺自己是個物品。
等寧敏幽再次醒來,她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床前跪了一片奴才,原來昨晚她在浴桶里睡過去了,等到第二天敬嬤嬤喚寧敏幽起身,才發(fā)現(xiàn)寢殿內(nèi)沒有人,找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寧敏幽已經(jīng)在浴桶里燒昏過去了。
寧敏幽侍寢后本該是喜氣盈門的聽簫館,一大早忙的兵荒馬亂,偏偏是侍寢第一天,皇后太后那邊都要請安,再加上時辰不早了,去請罪的人也只能是敬嬤嬤,好在敬嬤嬤是個練家子,身子康健不說,一路上健步如飛,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娘娘身邊的陪嫁。
皇后那邊賞賜了些藥物過來,太后則是直接命人備轎攆跟敬嬤嬤一起去了聽簫館。由于寧敏幽位分太低,但背靠太后,太醫(yī)院派來的人也是后g0ng中小有聲譽的太醫(yī),一番問診后,寫了個方子叫好生調(diào)養(yǎng),說是再晚點人就燒糊涂了。引的敬嬤嬤一陣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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