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他想起我拋棄他那天眼底的嫌棄與厭惡,控制不住的蜷縮起來哭,那天的事是他永遠的心理陰影。
他還是保持了理智,知道還要回我話“您說賤奴的奶子不好玩,不配被您玩。”
他重新直起身體,把充盈的乳房卑微地送到我手邊,腫著眼哀求我,但是身體沒敢碰我哪怕一下“賤奴的奶子這三年一直用藥,已經可以產奶了,求求您,求求您玩玩它吧?!?br>
“賤奴奶子真的不是廢奶子,它可以被您玩的,求求您了,玩壞也沒有關系的?!?br>
在他的寥寥數(shù)語里,我知道他在被我拋棄的日子里,天天用那些對身體不好的催乳藥,忍著巨大痛苦才有了這豐盈乳房,同時我布置的每天用板子打二十下乳肉的規(guī)矩也沒有停過。乳肉剛剛長出來時,他都不敢停,板子打在初生器官上時,那疼痛是普通的十倍,更何況還是如此敏感部位。
疼的狠了,他放下板子粗喘緩一下又接著打,完全不顧自己的身體有多難捱,就憑著一股勁熬過去。
我想起來了。
我那時不耐煩他纏著我不讓我走,隨口編了個借口說是因為他奶子不好玩,不夠大扇起來手感不好,他頓時晴天霹靂愣住那里,抱著我的手都松開了。
我馬上就跑路,全然不知這句話對他影響有多大。
知道這些,我心情有些復雜。
我隨口編的借口他怎么就這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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