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于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很有數(shù)的,她的能力就擺在那兒,不管在分公司還是總公司,就是個擺設(shè)而已,她只是代表金寒晨而已。
但是也正因為她代表著金寒晨,所以她才更加不希望自己表現(xiàn)的太過差勁,那樣豈不是更讓人鄙棄金寒晨?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心里略微堅定了一些。
“算了,去就去,反正一直在總公司這么待著也不是一回事?!毙◆~兒目光堅定。
金寒晨聽見她這話,難以置信地回頭看了她一眼。
這女人怎么回事?在總公司待的好好的,跑出去干什么?去當(dāng)炮灰嗎?
她到底知不知道生意場上的廝搏有多殘忍可怕?她以為是去過家家呢?現(xiàn)在金業(yè)才那家人明顯是居心不良,她還上趕著去鉆人家設(shè)下的圈套?
但是這些話他肯定是不能當(dāng)著小魚兒的面說,金寒晨感覺萬分憋屈,難得的覺得自己裝傻真是個煩心事。
要是按照他的正常反應(yīng),早就白眼一翻開始說小魚兒“不自量力”了。
就算她是他媳婦,他也是這么想的。
金寒晨打算明天找易年,讓易年勸勸小魚兒,別過去當(dāng)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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