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寒晨沒有力氣起身,放棄了掙扎,原本的一丁點兒感動,在腦子里閃過她和別的男人言笑晏晏的畫面,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夜很黑,不知名的蟲兒在窗外叫個不停,立秋剛過,空氣里尚且有些微涼,頭頂黑壓壓的一片,連帶心情也跟著沉重,方才他又做夢了,不過不是郵輪上的場景,而是初次遇到小魚兒的那天,她將自己從海里救起來,卻只塞了個海螺就跑了。
這個女人,始終只是以自己為中心,對別人,只會見死不救吧。
埋怨心來的莫名,胸膛口的空落之感,總覺得什么都無法填滿。
兩天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金寒晨在家庭醫(yī)生的調(diào)理下,恢復(fù)了許多。
只是,整個人都像是變得沉默了一樣,規(guī)規(guī)矩矩吃飯,老老實實上床,不愿意和小魚兒多說一句話。
外人看的莫名,金寒晨以前不是很喜歡粘著小魚兒嗎?
這又是怎么了?
小魚兒心知肚明,卻也只是笑著解釋,“他生病了,心情不好,精神也不好,等他恢復(fù)了,就能和以前一樣,又蹦又跳,生龍活虎的?!?br>
因著他的病,小魚兒沒有繼續(xù)去公司,林絡(luò)賓每天來送文件到書房,出來總會和金寒晨待一會兒。
這天,金寒晨生病的消息不知道怎么就被汪家的人給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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