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時金寒晨還覺得這條路挺狠,但現(xiàn)在看孟舀的表現(xiàn),他恐怕還挺享受。
“你應(yīng)該再心狠手辣些。”養(yǎng)父對他這個處理辦法不太滿意。
金寒晨微微一笑,“剛剛誰還在埋怨我對公司的保安太下得去狠手了?說我沒有考慮到人家的自尊,還有多重身份,讓他必須在孩子跟妻子面前丟臉?”
“這是兩碼事!”
“的確是兩碼事,但這也是我的原則?!苯鸷康溃皩τ谶@種小時候的經(jīng)歷導(dǎo)致了性格缺失的,我向來寬容。給他個機(jī)會,說不定他能改過自新?!?br>
“你太天真了。”
他還天真嗎?
金寒晨看了眼床上仍舊沉睡不醒的人,如果真的是孟舀對他下手的話,那這個人就是他天真的代價。
“你先回去吧,我要在這里等著他醒過來?!彼麑B(yǎng)父送到門口,“需不需要我給徐管打電話?”
“不需要?!别B(yǎng)父冷著臉道,“車就在門口,他在車上等著,我沒讓他上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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