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寒晨往后退了兩步,像是打了個踉蹌。
林洛賓趕緊扶著金寒晨,防止他再次收驚害怕。
福伯一臉不屑的看著金寒晨:“這么高的一個大老爺們兒,怎么跟那不喜歡她們的小姑娘一樣,扭扭捏捏的,感覺自己還害怕的不行啊。”
金寒晨的面子一向看的特別重要,撞到了真人,趕緊站直了:“.沒事”金寒晨忍住內(nèi)心的悲傷和視覺上的升級他仔細(xì)的看著父親和母親的照片,忽然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
母親的胳膊上有一道不深不淺的印記。
可是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自己在郵輪上見到父母的時,母親的手臂還是有一個手鏈的,現(xiàn)在手鏈沒有了,手上還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個新月形狀的劃痕。
不知道這個發(fā)現(xiàn),對自己破案有沒有什么用處。
林洛賓坐在福伯的桌子旁邊,看著金寒晨一張一張看那些至親至愛面目全非的照片,金寒晨的眼淚在眼睛里打,不得不說,金寒晨做事還是很能看出來事情的本質(zhì),所以遇見這樣的事情,林洛賓從來不會擔(dān)心金寒晨會不會失去理智。
答案當(dāng)然是不會,金寒晨即使內(nèi)心再怎么難過,也不會通過過激的行為來壓抑自己的心痛或者高興。
出了福伯的門,金寒晨和林洛賓說,給易年打電話了沒有。
“易年,我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東西?!苯鸷繉σ啄暾f道。
“易年這兩天因?yàn)槿葩氖虑樾那橐彩且粓F(tuán)亂麻,但是聽見金寒晨說的話,還是示意他把話說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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