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萬!這女人是瘋了嗎?誰敲詐敢一口氣要一千萬?”楊昌明氣得狠狠地將桌子上的花瓶給摜了出去,花瓶狠狠摔在地上,碎成了無數片,水漬流滿了地面。
楊母也氣得臉色漲紅:“這真是太囂張?zhí)蓯毫耍∥覀儾荒芫瓦@么給她了,要是她以后還用那些東西來要挾我們怎么辦?難不成我們還要給兩千萬三千萬?老頭子,這事你可得想清楚了,那女人小地方出來的,窮山惡水出刁民,肯定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我們要是這一次如了她的愿,她肯定就認準了我們這是怕她,以后還會來要挾我們也說不定?!?br>
楊母說的這番話,他自然也很明白,但是現在情況危急,如果不穩(wěn)住媚蘭,說不定她就真的魚死網破了。
楊父重重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行了,都別說了,暫時先同意他的要求?!?br>
聽了這話,楊母和楊昌明都是大吃一驚:“這……”
楊父臉色陰沉,仿佛暴風雨前陰云密布的天空。
楊家這么多年的積蓄,不是拿不出來這一千萬,只是頗有些肉痛罷了,但是現在正是楊家情況危急的時刻,就當破財免災也無所謂,楊父的眼光看得要比楊母和楊昌明久遠,他很清楚,如果媚蘭把那些東西散步出去了會導致什么嚴重的后果。
畢竟現在盯著他的人不計其數,想要他下臺的人更是數不勝數,一旦被那些人抓住了他的這些把柄,他很有可能連現在的烏紗帽都保不住,而且還要面臨身敗名裂的危險。
他怕的不全是媚蘭手上拍到的那些東西,而是擔心如果那些東西引起上面的注意,上面再派人下來調查他,那他可就危險了。
這些年,他雖然在縣里只手通天,但是肯定也會有疏漏的地方,他害怕來查的人只要一查,就會發(fā)現很多問題,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與其招惹來那么多麻煩,不如現在就堵住媚蘭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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