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年心里簡直比黃連還要苦:“我的天啊,你怎么能這么詆毀我的人格,我易年是那種人嗎?你認(rèn)識我這么久,我什么德行你不清楚嗎?他金寒晨要做什么事情,我總不能把他給綁起來不讓他作吧,而且當(dāng)時(shí)我哪里知道會發(fā)生這種事情,要真是能預(yù)見這種事情,我鐵定死也要攔著他的?!?br>
容怡冷哼了一聲,雖然還是很鄙視的樣子,但是也沒有反駁易年了。
易年頓了頓,又繼續(xù)堅(jiān)決表示:“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做這種事情的,你……你相信我?!?br>
這最后一句話的保證聽得容怡都有些不太好意思了,而且易年這么說也實(shí)在是顯得曖昧。
干嘛平白無故和她做保證?她才沒有要管易年的意思呢,易年就是出去亂來,和她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
雖然心里是這樣強(qiáng)行辯解的,但是容怡仍是微微臉紅了一下。
易年見容怡半天沒有說話,心里更是忐忑,他正準(zhǔn)備再解釋一番,容怡又開口道:“行了,我就暫且相信你吧,不過你要怎么做也是你的人身自由,我可管不了你?!?br>
易年心里一松,急忙道:“管得了管得了,你管我最有效了?!?br>
聽了這話,容怡雖然有些別扭和不習(xí)慣,但是不知怎么的,心里竟然覺得有些甜。
易年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還能說出這樣有些肉麻的話來,兩人相對沉默了一會兒,容怡才繼續(xù)問他:“那金寒晨那邊是……”
易年長嘆了一聲:“有件事我一直都沒來得及和你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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