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推了推金寒晨,感覺到金寒晨的確是徹徹底底暈了過去,這才松了一口氣。
她看著眼前不省人事的男人,眼里漸漸染上一抹恨意。
如果不是金寒晨這些天來,對她的態(tài)度都那么冷淡疏離,她何以至于走到這一步?
而且許曼曼是女人,盡管金寒晨從來都沒有說過,但是許曼曼能隱隱約約感覺到金寒晨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似乎心里還在想著其他人。
他還能想著誰,自然就是那個白璐了!
許曼曼向來是個很驕傲的女人,她從小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尤其是男人,她很擅長發(fā)現(xiàn)男人的弱點,有的男人脆弱,有的男人孤獨,有的男人喜歡風(fēng)騷的女人,只要她找到了對方的弱點,就可以對癥下藥。
沒有她看上了還拿不下的男人。
可是金寒晨卻不一樣,他仿佛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一般,對她的態(tài)度自始至終都沒有改變過,不管她怎么努力,金寒晨都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她。
若說金寒晨本來就是這種人也就算了,他要是這樣對待所有的女人,她也不至于感到不甘心和嫉妒,可是金寒晨心里卻一直都裝著另一個女人!這讓許曼曼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挫敗感。
許曼曼深吸了一口氣,她身子微微一動,剛剛和金寒晨扭打的時候被金寒晨用大力氣壓疼的地方還有些不方便活動。
她走到餐車邊,看了一眼那正在均勻燃燒的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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